“大嫂,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?小野种固然可气,但要真摔出个什么好歹来,我们还要花钱不是?” “哼!这贼丫头的命可硬着呢,不用管她,死不了!” 大舅母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晕倒的夏初雪,看到额头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,眼神中有些心虚。 “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!” 走到旁边的草丛里,随便摘下一颗止血的草药,咬碎了敷在上面,然后撕下她衣服的裙摆包扎在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