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长得快，吃完割了还能吃二茬。”

“……”宴宁瞪大眼睛。

这样也可以吗？

似乎真的可以。

现在桃花村几乎家家户户都会购买煤炭，在自家弄个土炉子烧。

他的造纸厂自然也有火炉子，虽然干活的人身体强壮，年轻力壮，不会轻易生病。

但是既然学堂那边都有，他的造纸厂不能没。

先前还有些心疼消耗的煤。

现在来看，完全不用心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