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,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动。 他能体谅身不由己,可现在连心都没有了,他感觉很是难受。 “这不能怪她。” 中年男子背负双手出声:“她当初牺牲自己是为了保你性命。” “而你三十年没有动静,让她从期盼变成失望、变成痛苦,变成麻木。” “好不容易等到唐平凡横死,她有了扶持儿子上位的希望,你女儿又一脚踩灭。” “她终究是一个女人,一个母亲,她有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