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阿拉斯加,巨大的白炽灯将周围的黑暗驱散。 在宽阔的飞机跑道旁,一名四十多岁的中校气急败坏的吼叫着,就像一条被憋疯了的秃头老狗:“罗迪,罗迪呢,这个该死的家伙去哪了?为什么刚才没有找到你。” 吼叫声刚刚落下。 不远处,踩着凝结了一层薄冰的地面。 换了一副样貌的的陈长青,不急不慢,一路慢悠悠的跑了过来,敷衍的回答道:“卫生间,你知道的,飞机上可没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