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笑着,想了一下又开口说道。 “你一男子,我亦是男子,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?!”冉墨说完,自嘲的笑了。 冉墨突然想到,原主那个寺庙般的禅院,以及自己死前的禅房,自己还真是,无论身在何处,都是一个和尚。别说扒人衣衫,他连自己衣衫都没被人扒过。 冉墨其实都发现了,唐广陵这个家伙,自己追着他打,他倒是十分兴奋跑得飞快。自己不理他,他便会贱兮兮凑到自己跟前。 “嘻嘻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