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听不知曲中意,再听已是曲中人。 唉,这歌写的,真是既戳人心窝子又戳人泪窝子啊!”当演出结束,人群开始散场的时候,陈翰文感慨道。 而到了这时,商震他们却已是在这条街上足足站了一个多小时了。 就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,那些东北流亡学生在不断的演出。 他们演出的稚嫩也好成熟也罢,可是却全都发乎于真情,闻者莫不落泪。 以至于现在的长安古城却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