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那人就是用一个扁刷蘸着白灰直接在那大墙上写字,而写出来的字那就跟模子里刻出来似的。 “那是,啥东西摆弄熟了都是功夫,人家总写字儿的就象咱们总摆弄枪的。”钱串儿附和道。 “他写的是啥?”马二虎子又问。 马二虎子不是不认识几个字,他是根本就不认识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