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等于回了娘家。 那女子不停的讲述着,仿佛她所受的苦难与委屈便如那延绵不绝的长江之水,而围坐在那女子身旁听着讲述的士兵们那眼睛中同样有泪光闪烁。 家乡人在异乡说家乡事说异乡事又怎么可能不流泪? “唉。”在那女子讲述的间隙里,有人站了起来,那是仇波,到他换岗的时间了,他背着自己的花机关出了那土地庙向黑暗之中走去。 五分钟后,在黑暗之中有人问道“咱们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