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了小簸箕生死不知和关铁斗葫芦阵亡的报告者,那三个人情况如何且不说,作为噩耗的通报者他心中的滋味也绝不好受,所以就是坐在那里也比别人高上一些的古满便也耷拉着脑袋,仿佛长得高也成为了一种错误。 所有人这样沉默已经有一会儿了,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。 说死者已逝生者节哀? 说谁叫咱们是东北军的,早晚都有那一天儿? 说要是当初咱们不那啥而是那啥就好了?谁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