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震也不理会儿从山上滚落的土灰,目光在大坑里士兵们的脸上扫过。 这些士兵们的脸庞于他来讲是亲切却又陌生的。 亲切,那是因为本来大家本就都是东北军的,一张嘴一说话都是“咋了”“嘎哈”,都是那一嘴土的掉渣的东北话,于长年游离于东北军主力部队之外的商震来讲,那是地地道道的乡音。 陌生,那是因为这个坑里的士兵都是警卫连原来的那些兵,他一个认识的的都没有。 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