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清了,来人声音很年轻,论岁数要比那个声音沙哑之人小上不少。“他说是就是啊?不过呢,嘿嘿。”那个沙哑之人话犹未尽。“不过什么?”来人又问。“不过呢,谁管他是女八路还是东北军的,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是咱们旅长相中的人。”那个沙哑的人讲起了八卦。那人却不知道,就在刚才他嘿嘿的时候,冷小稚就已经从屋子里站了起来,贴到了门边以便听得更真切一些。“咱们旅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