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营长没有因为我擅自作主就生气吧?” “没看出来,和平时一样啊。”沈木根回答。 “算了,问你也等于白问。”钱串儿不由得叹了口气。 不能说商震城府深,可商震也绝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,不是跟商震久了的老人是揣摩不出商震的心思的。 白天在那些俘虏面前故意提起师部那是钱串儿自己的主意,他也是见到伪军被俘才想到这个主意,所以并没有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