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已经阵亡了的东北军士兵的身旁,他们俩的脸色都发白了起来。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。 在这个人命如草的年代,就是老百姓见的死人见多了那都变得麻木起来,更何况他们还是当兵的。 沉默了片刻,甲伪军才低声说道:“谁叫你一开始骂我?”他还想说那个“该”字,可终究没有说出口。 “他这运气——唉。”这时乙伪军却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