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当初说好的条件是,你给我皇女,我给你悲恸之种。” 少女优雅地侧过身体,乌黑浓密油亮的刘海下金色光芒若隐若现:“我是个讲诚信的人,先生,但我记得我们谈好的条件不是这样的,你觉得呢?耶希尔爵士?” “……”面对少女的疑问,耶希尔无言以对。 他可以找一百个理由狡辩,可这对面前的少女来说有意义么? 没有任何意义。 “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,第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