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罗工躺在车上身体已盖上了一层白色的床单,他已经停止了呼吸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 我和他虽然没深交,但他敢于说话的勇气和愤世嫉俗的精神令我佩服。我为他的离世既感到惋惜又感到悲哀,可是室里肯定有人会很开心的。 第二天一上班大家都在一起谈论罗工的死,他没有老婆没有孩子票子倒不少,听说有八万多全部给他妈妈和兄弟姐妹了。 “人活着就是一口气,争来争去有什么用?还不是人在天堂,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