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像南京钢铁厂的职工集体宿舍。我走过长长的外廊,在挂有一片“组织科”木牌子的门前停了下来。 我小心翼翼地敲门进去,看到一位四十开外、额头光光、又胖又矮的中年男人正在接待一位刚报到的男生。只见这位男生个儿和我差不多,身材比我还单薄,不过穿者很是得体,涤沦的短袖衬衫,上口袋中装着一本红色的学生证,极透明的衬衫让我把他的上半身一览无余,这件衬衫是时下最为时尚的。在家乡只有当领导干部的成功人士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