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顾得上看就扔掉了。我没有追究海儿,我知道他不是恶意的,都是我心直口快把对一个女孩儿的好感说出来了,才让他导演了这样一出戏。 事虽结束了,但却深深的刺伤了我的心,我是农村孩子,父亲又是“捧老牛屁股”的农民;我是拎着蛇皮袋子来供电局报到的穷酸学生,在婚姻的天平上,我没有砝码,怎能与他人竞争?怎能与他人平衡? 海儿也因做了这件事自觉得对我有些内疚,平时对我格外地友好和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