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 我们几个告别了建兴各自离开了医院。 初冬过后严冬就来到我们的身边了。 办公室里已用上了取暖器,而我们“小二楼”的宿舍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,大而漏风的玻璃钢窗,气密性水密性都很差,虽在室内总是感觉到刺骨的寒冷。晚上睡觉时只好连头也一起钻进被窝里。 这一天天刚有些回暖,我正在办公室里画图,江城医学院基建处的陆建打来了电话,在电话里他笑嘻嘻地对我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