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下散发现来的不是悲伤,不是难过,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。 难道他真的要脱离这个家吗? “爸,您听听他说的什么话?”靳斯年冷笑,指着岳景城,“如果没有我,怎么会有你?当初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掐死!” 岳景城抬眸,琥珀般的瞳仁像染了一层墨,淬着层层寒冰,“好啊,你要就拿去,以为我稀罕做你的儿子?” 靳斯年勃然大怒,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 靳斯年左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