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校三年,我没有一个可以让我说出真心话的同学,包括来往比较密切的杨茵和蒋晓斓。这些年的时光,我坐在满人的教室里,跟待在现在这种空无一人的教室又有什么区别? 哎,没事,没事的,我就快要毕业了,学校外面的任何封锁线和军队很快也会撤去的,一切都会回归正常。回到自己的座位,摆放好笔记本和铁饭盒,两支笔也回归铅笔盒。然后静心等待其他同学的回来。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那些同学也都一个个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