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我都想吐了】,努努嘴,转身,坐在玻璃矮桌前的真皮沙发上,对着桌上的政治书,干看了几眼,才若无其事的拿起来复习。 可是没过几分钟,萧临然双手一摊,化学书扔在玻璃矮桌上,呈现四肢无力的状态:“啊,为什么初中化学那么难!真不知道背这些化学方程式有什么用。”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寂静的校长室里是那么显眼、高分贝。 “好怀念跟网友打棒球的日子……对了,你玩棒球吗?”三秒过后,他又从办公椅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