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启少阳能嗅到她搽在指甲盖上淡淡的花香。 “哦,你们这竟然还能治这跌打损伤么?”启少阳不动声色地将上身退开了几寸。 “那是自然。若说什么大病大痛,我们揽下活来纯粹是诓了你们,也是诓了自己;但对这般跌打损伤,我们的治疗一定比那堂皇坐在医馆中的江湖郎中来得好,我甚至敢打包票,一时半刻之后,你就是想从这儿往下跳下去,也完全不成问题。” “从这儿跳下去,还是免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