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晶像惨白的霉斑吸附在四片墙角;薄薄的冰层覆盖了整张床,结在床沿上的冰柱一直垂落到地上,和地板上的冰毯黏连在一起。 而他自己,就像一具被冷处理的尸体躺在结冰的床上,双手手掌嵌在冰块里,身上的冷汗被冻成了冰珠。 “呼——” “呼——” 周铭大口大口地喘气,奋力挣碎冰块,将双手解放出来。 冰块虽冷,但长期接触冰块并没有让他产生任何刺痛或不适,仿佛他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