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血流满了全身,但没伤痕的胸部却白净如玉,双肩和腹部,那些细薄肉片变成了白纸上的红牡丹,惨白纤细的肋骨便是花的根茎,整体构成一种冶艳诡异的色彩。 周铭脑中自动浮现起昨夜的画面,开膛手让女子坐在这张椅子上,拿出精致的小刀一刀刀割下去,像犁地一样把肌肉翻卷起来。 女人没有反抗,目睹刀锋在她身上划出一刀刀红色的蚕丝,玉白的皮肤像波纹般裂开,夜风的凉意灌进伤口的缝隙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