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晕下,看着街对面的女郎们,用污秽的话语评论她们,互相交流着脑子里肮脏的想象。 在所有女郎中,最耀眼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那名穿着白色连衣裙,坐在一张凳子上默默插花的女子。 她像一个典雅的艺术家般端坐在凳子上,默默插花。 她面前的矮凳上的花瓶里插着百合,百合在白色的月光下显出一种落寞的圣洁,但花瓣边缘的一丝红光却玷污了这圣洁,那一缕红光源头来自一盏灯,一盏和其他女郎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