漩涡一样,色彩和色彩混杂在一起,互相吞噬,无规则的呈螺旋搅拌,像液体般在视网膜上流来流去,最后又归正到属于它们自己的位置——新的场景诞生了。 从模糊到清晰,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观察室了,而是在一张桌子前! 桌子对面坐着人,那个男人戴着潮湿的黑色三角帽,皮肤开裂的粗糙手掌搁置在翘着二郎腿的膝盖上,一双阴沉的眼睛安静注视着他。 那瞳孔仿佛一滩没有波澜的黑水,一片虚无,一片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