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上,既是那个女人的女儿,能炼出续命丹也并非不可能。”白衣人欠身说道。 座上之人闻言并不言语,只是以手托腮,好似沉思。 “竟是那个女人的女儿?当年那女人不是以其血脉为祭诅魇了尊上,害得尊上如今这般?怎还会活着?”黑暗中走出一个妖娆女子,单膝跪地朝座上之人行了一礼,“不若我去将她掳来献给尊上,或杀或剐,替尊上解解气。” “不可!”白衣人连忙出声阻止,“且不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