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淡到接近虚无:“知道。” 许为君说:“按照他这么多年走的道路,这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,他知道他这样会得罪多少人吗?” 周津南靠在椅子上,手指揉着眉心,脸上带着几分倦怠之色:“不知道他突然的原因,不过他应该也不是突然为之。” 许为君说:“先看他想做什么吧,他可不是一个会为了不值当的人,发声的人。” 周津南听到许为君那句话,面容上溢出一丝冷笑,但是却没有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