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忍受早就到了一个极点,她说:“这样的人,还管什么,她父母都管不了,我来管她还有用?” 安老夫人的话,刚停住,车外面便又传来安娜的声音:“她没死吗?!她为什么还没死!” 她的声音是刺耳的,面目是狰狞的。 以前那张美丽非凡的脸,已经不复存在。 安慧看着车窗外这般疯癫的安娜,又想起刚才那凶险的一幕,又对奶奶说:“奶奶,那个、那个女人会有事吗?” 她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