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知只再次醒来后,又是那间病房里,她身边都是护士跟医生。 她觉得全身酸痛,全身上下像是被人剧烈捶打过一般,不过很快她便安静下来了,人靠坐在床上,再也没怎么动弹,视线也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,变得很安静很安静,甚至是无半分的反应。 就在这时,病房内一直守着的安老夫人从沙发上起身,又出声问:“怎么样?你醒了吗?” 知只在听到她声音过后,目光才又转向她。 这是她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