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病初愈,还没完全恢复,安老夫人也不跟她计较,只轻抚着手上的佛珠,问她:“你这次的想法呢,跟我们说说,你也知道跟我玩一哭二闹三上吊,这一套是没任何用处。” 知只说:“我答应你所有的条件,你只要把晨晨还给我就行。” 安老夫人在听到她这句话,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,她抚摸佛珠的手,随着心间那口气,而长舒一口气。 她也不是非要为难她,虽然她这十几年的背景很让她不喜,可怎么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