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眼里竟然闪过几分泪光,但脸上没多大夸张的表情,除了欣慰便是欣慰。 正当知只看着对方沉默的时候,老夫人又说:“你瞧什么呢?这是你大伯,是听说了你,专程从国外赶过来的,还不赶紧叫人?” 知只在老夫人的催促下,这才反应过来,听了老夫人的话,极其配合且听话的唤了句:“大伯。” 对方在看了她良久后,又对老夫人说:“这孩子是安均唯一的血脉,母亲,可不能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