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我让你淋雨,可没让你一直淋雨。” 知只鼻子已经塞了,声音闷闷的说:“反正都是你。” “是我就是我。”他懒得跟她争辩。 在佣人把水端上来后,他从佣人手上接过水杯,在她床边坐下:“把药喝了。” 他在说这句话时,声音低了很多。 知只问:“我可以不喝吗?” 她病了,总有种楚楚可怜在。 “不可以。”周津南却一口回绝了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