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种奇异的和谐,从未真的撕破脸。 知只沉默了很久说:“自保?奶奶出事了,下一个是谁?是我吧?就算今天在我面前是一个陌生的老人,遇到这种事情,我都会管,何况是一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?” 知只是有人性的,可人性这个词,不管是安家,还是面前的周津南,她都没从他们身上感受到过,在他们的世界里,她反倒成为了一个异类,一个不像正常人的人。 而他们这种没有感情,只有利与弊得与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