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走回来。 去的时候半天,回来半天。 总共一天! 喂马得耐心,白贵得益于在白友德身旁言传身教,对如何喂马,喂出肥膘早就惯会了。 等半大黑马吃完草料。 一刻钟过去。 淌着热汗的刘谋儿从另一旁的厦屋走了出来,肩上扛着桌凳,长条凳,高木桌,“贵娃子,你爸说让额把你送到学堂,咱这会就走。” “大,额等一下。” 白贵闻言,有些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