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贵他是考试的老资格了,知道有什么该写,有什么不该写。 但鹿兆鹏不行,少年正热血,虽然明知道这考试不能写该变法,但还是没忍住心头的冲动,写了上去。 前面的两人也发觉了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。 这时候,哭完也就好了。 等待。 “走吧。” 鹿兆鹏袖子一抹,将眼泪拭干拭净,又重新恢复了起来,提着考篮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