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白贵写完后,并没有起身,而是将钢铁的笔帽合上,放置一旁。在笔架上取出一根狼毫毛笔,摊开一张宣纸,一只手缓缓研墨。 举动异常。 刚合上纸隔扇,准备离去的一些人顿时脚步一滞。 “美和兄,你这是?” “不可!美和兄你不要冲动,明达兄,怀先兄,你们和美和兄是同乡,快劝劝他……” 几人心中隐隐有一些不好的预感,退了回来。 看到这一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