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小腹上,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,飞了出去。 昨天打安以沫主意的账还没算,今天新仇旧恨加在一起,这一脚不但踹得又重又狠,还直接废掉了他的男性功能。 从今天开始,他那里只是一个摆设,除了撒尿之外再没有任何作用,再也不可能去祸害别人了。 “反了,你竟然还敢打我!”田胜挣扎着从地上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