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秦央斜了阮江西一眼,没说话。 当然,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。 那就是你我问,我问谁去? 自动忽略秦央那带着鄙视的眼神,阮江西清了清嗓子,浑身散发着包公断案的气魄,时刻准备她的表演。 当然,她是白包公。 “你说这汪家小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?订婚宴又不是结婚典礼,就算突然觉得不爱了,以后还能悔婚的呀。今天那个场面,也好歹顾忌一下两家的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