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闹钟终于安静的躺在了垃圾桶里。 毕业后的日子,自然没有上学那么舒坦。 先不说每天得按部就班的起床去搬砖,还要时刻看人脸色。 而那个人,就是她爸。 比如现在。 阮家的餐厅里,阮承和阮江西各坐餐桌一边。 保姆端来阮江西的早餐时,阮承已经吃完碟子里最后一口小菜。 他放下筷子,拿了手边的毛巾擦嘴。 白色的衬衣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