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程锐的电话，江裕没去九江公寓，而是直接去了江氏。

处理好林凯给他挑出来的事务，又在休息室眯了会才离开公司。

走出江氏，天已经暗了。

打发走林凯，江裕靠在车身上抽了支烟。

他其实很少抽烟。

除非心情很糟糕的时候。

而此刻，心情虽算不得很糟糕，但也绝不舒心。

昨晚汪恬和他说的，字字句句，历历在目。

他也一直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