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人家还在做春梦啊! “干嘛?你说干嘛!” 阮素馨气不打一处来,再看那一头炸毛的短发,此时该死的又是那么的不顺眼! 她双手叉腰,慈母的形象全无,“几岁了?多大的人了?就一点自觉都没有吗?” 被指责的人却慢腾腾伸手揉了揉双眼。 醒了,这下是彻底醒了。 “我起,我这就起还不行吗?” 秦央早已无力反驳。 当然,她也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