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说教姿态，说，“日子就是平平淡淡的才好，整天电来电去，不怕烧焦吗？”

“可我宁愿吃焦的也不要吃生的！”

“！”

这天彻底聊死了！

阮素馨觉得这个女儿就是生来和她做对的！

端着果盘转身就走，却听见秦央在身后悠悠道。

“妈，杜希文定居柏林的，他的国籍是德国。”

这回，阮素馨步伐慢了下来。

秦央的话，她听进去了，也记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