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所以,“她们”现在算同病相怜吗? 想到这里,秦央伸手开了房灯,掀开被子起身。 从床头柜里取了手抄本和笔,坐到梳妆台前。 镜中的女子短发柔软的搭在额前耳后,小脸瓷白凄美,双目濯濯有神…… 科秦央感觉自己与镜中人相隔得太遥远,以至于她模模糊糊完全看不清镜里的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。 翻开笔记本,提笔写下今天的日期。 再往后,她还想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