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又喝一口酒,偏头“对了,笔记本我放在床头柜了。” 阮江西还是有些不信“你认真的?” 这一问,她成功收到一记白眼。 “有什么想问的就问,我今晚知无不答。”秦央一杯已经快喝光了。 眼看着她又要倒酒,阮江西伸手把杯子抢了过来。 这么好的就,按秦央的喝法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 “你自己什么水平没点数?”她绝不承认识因为心疼酒。 “我不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