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小声道“裕哥哥,是我。” 然而,她说完话,电话那头却没音了。 “喂?裕哥哥?” 秦央又对着话筒喊了两声,还是没音儿,有些纳闷的挂了电话。 呼一口气,感觉自己此次来柏林好像是好心办坏事了。 但是,如果重来一次,她还是会这么选择。 洗漱完出来,看到杜希文买的早餐,又想到江西说的江裕来了柏林,秦央顿时心乱如麻的感觉。 暗下决心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