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,我理解的。”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,不是吗? 秦央的“善解人意”,让杜希文眉头几不可闻一蹙。 总觉得这话不是她会说的。 “秦央。”他突然一本正经唤她名字。 “嗯?”秦央抬起头来,撞进他的眼睛。 杜希文喉结上下滚动,最终只问了句“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?” 稿子早就在脑海里循环了几遍,但真到了说的时候,秦央还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了。 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