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见人了,把脸埋在他胸膛。 嘭嘭嘭。 强有力的心跳声混着独属于他的味道侵入秦央的耳膜、鼻腔,有那么一瞬间,秦央觉得自己穿越了。 眼前的一起太过虚幻,她竟然分不清是真是假。 直到江裕把人放到大床上,他站在床边脱掉西服外套,卷起衬衣袖子,动作优雅而矜贵。 “两天是吗?行,我同意。”他说着,脸上表情算不上难看但绝不是心甘情愿,更像是无可奈何的妥协,“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