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鲜花进了房间。 再出来时,身上已经换了家居服。 秦央还是那样懒懒散散靠在沙发里,面无表情。 阮江西从冰箱拿了瓶水递给她,又挨着她坐下,胳膊拐了拐她的胳膊。 “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 阮江西觉得,秦央大晚上的不着急不上楼,指定是有话要和她说。 果然,秦央赏给她一个“就你懂我”的眼神。 阮江西笑着眨眨眼,正等着她的下文呢,却见秦央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