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小姐,船已经在码头等你了。” 姚凌锁坐起来,看了看对面的铅化玻璃,里面一个人都没有,她神经紧绷,问那位男士:“乔舒培呢?” “你放心,乔先生已经安全了。” 之后,姚凌锁搭乘货梯离开了医院,有车在地下车库等她,车上有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,后座的车玻璃是双向不可视,与主驾驶隔着挡板,她看不到外面的路线,直觉离市区越来越远。 车开去了巴塔码头,一下车,咸